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,但很抱歉,除了常规治疗之外,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 “他跟司俊风差不了几个月。”祁雪纯淡声道。
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,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,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,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 “她根本就是幕后策划者,故意设局让人赢走她父亲的财产,再让你去填坑,他们就能得到双倍。”司妈继续说。
“我问你,她是不是在农场做手术?”她质问。 “查这个医生?”祁雪纯不懂,“为什么?”
“我感觉,在你失忆前后,司俊风是两个人,”他接着说,“以前的司俊风冷酷克制,脑子是清醒的,但现在,他越来越像一个赌徒。” 谌子心懊恼不甘,抬手触碰自己额头上缠绕的纱布。
“你的心也像你的脸色这么平静吗,”谌子心尖锐的反问,“或者你心里的人,还是司俊风?” 她不舒服的扭动身体,若有若无的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