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尽量掩饰着心底的别扭,“嗯”了声,目送着陆薄言离开,终于松了口气。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苏简安记起陆薄言走进来时连门都没有关,猛地睁开眼睛,紧张的推了推陆薄言,他却不为所动的箍着她,半点都不担心唐玉兰走过来看见他们拥在一起。 “你找人监视我。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我什么都还没说,你急什么?”陆薄言眸底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愉悦。 “好的。请去收银台付账,我帮你打包。”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 苏简安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像要钻进某个地方去一样。
沈越川心酸又生气:“简什么安?她走了!” 一回到家,陆薄言通常来不及喝口水就要去书房继续工作,苏简安想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找不到机会,干脆负责起了给他煮咖啡的工作。